,还是岑国兴。或者还有另外知道他们事情的人。” 我没好气地扯过那信,道:“也许是人家寄错的。也许就是忽悠我们的。” 回到家,我还是把这封信给我哥看了。毕竟真要作出决定的话,我哥算是我的监护人呢。 我哥看着那封信,沉默了一会,看看阿姨喂着的孩子,轻声说道:“先吃饭吧。” 我的心情很沉重,这顿饭吃得也很慢,只有在幸福叫我的时候,我才会给她一个微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