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眉宇间透露的怒意,令刘封感到一阵的不寒而栗。 额头带血的糜夫人躺倒在地,而自己却试图去推墙掩埋她的躯体,再加上自己养子的身份,不知内情的人看去,岂能不心生怀疑。 刘封心中本无鬼,被赵云这么一喝,心中便十分不悦,冷冷反问道:“云叔以为我又在做什么。” 赵云见刘封神色坦然冷静,一点都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刀锋似的目光稍有缓和。他一跃下马,几步奔到墙下,单膝伏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