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房门,卞梓宁就有些心慌,先前鼓足的勇气和满腔的愤懑似乎一下子泄去不少,看见陆为民脸色平淡,她心里又有一些气恼,咬着嘴唇径直走进了客厅。 “哟,这就是外边所谓的常委楼?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幢房子,也不嫌浪费?”气鼓鼓的四下打量着房间,卞梓宁语带嘲讽,目光重新落在陆为民身上,恨恨的问道。 “我个人也觉得有些浪费,但是这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说实话在我来之前,这幢房子也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