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俊吸了一口气,朝尚权智办公室走去。 已经有四天尚权智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了,唯一的一次,也是秘书通知。 陈昌俊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其他都没啥,唯独昌东宾馆事件,恐怕是触动了尚权智的逆鳞了。 他需要给尚权智一个交代,但怎么交代?把金玉堂推出去?这不但显得自己刻薄寡恩,没有一点担待,而且日后自己如何立足? 陈昌俊忍不住想要苦笑,当金玉堂提出这个想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