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点儿发狂的意味。 接近于昏迷的他还在扯着嘴笑,笑得十分扭曲和狰狞。 “没有人知道原因,我不知道,你也不会知道!”他猖狂的笑着,眼里是绝望后的癫狂。 丹尼尔的确不知道阮伊菲之前的事情,他对她的了解仅限于她生病去澳洲的那段时间,这本日记是阮伊菲在澳洲期间写的,后来她死的时候,就留给了丹尼尔。 这也是丹尼尔身边唯一留下的属于阮伊菲的物品,他将它保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