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才能保险一些,两个哨兵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打盹,均匀的呼吸声很响,不像醒着时的呼吸声。 于德利听了听哨兵的动静,又蹑手蹑脚走回到墙边来,站到了凳子上,于德利开始慢慢地撑开屋芭,但是,不敢用力太猛,生怕会惊动两个哨兵。即使这样,还是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屋芭被掀起了缝隙,于德利看到了外面,有了希望,声响也惊动了哨兵, 一个哨兵先惊醒了:“喂,听到了吗?什么声音?”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