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上海人啊,地地道道的上海闸北区人,” “我们的一个战友也是上海人,住在什么华侨路,还是什么华飞路,我就不清楚,” “谁呀?如果是这两个地方,都是属于闸北区,只要你说出他的名字,说不定我们就认识,” “辛苦啊,新四军侦察连长辛苦啊?我想丁组长可能不认识辛苦吧?”于德利顺着自己的思路说, “辛苦?哈哈,你说他?你扒了他的皮了,我照样能认识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