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说:“你要小心了,这个连长会不会下套,我们也不敢说,”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应付一个连长,还不绰绰有余?” “即使如此也不能大意,” “那是,那是,” 于是,辛苦带着两个军统就出发了,他们到了丁家庄,由两个军统约出了皇协军连长,他们进了茶社的一个包间,此时的辛苦已经化了妆,栗壳色的毡帽,压住眉梢,一副黑色墨镜夹在鼻梁上,又带上一副口罩,即使是熟人,也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