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备不及,重重地跌至地上,膝盖和手都擦破了,钻心地疼,眼睛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难受地抹着眼泪,非常地委屈,试图唤起沈延熙的怜惜,像过去三年一样,“延熙……” 然而话才刚一出口,就被阴鸷地喝断。 “滚!” 孟竹影被吼得全身发憷,所有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她看着眼前这个双拳紧握、像被激怒的猛兽般粗~喘着、满脸阴鸷的男人,突然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