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堵了一口气,她委屈得不能自已。 眼泪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涌出来,怎么也控制不住。 不想让赫连战止发现自己的狼狈,更不想让他看笑话,她用力地别开头。 赫连战止被她哭得心烦意乱,抹泪的动作变得粗鲁,又沉又重,仿佛要刮下她一层皮,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放柔,也没再硬来了,就这样卡着,“你到底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又不是第一次。” 他不出声还好,一说话,郁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