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胸口一凉,想起赫连战止年幼经历的那些事,脑子一下子就空白了,哪还能想起要教训他的事。 车内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各踞一方,沉默着。 时间几乎在这一刻凝滞了。 不知过去多久。 似乎是厌弃够了自己,赫连战止抬起了头,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 “你……没事吧?”他迟疑不安的声音干哑得像被火灼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