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重大,上官隽不能不谨慎。 赫连战止没回答。 车内再一次陷入了沉默,安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外头,不断地有车子路过,光线浮光掠影,一次又一次划过,两人的俊脸时隐时现。 不知过了多久。 赫连战止松开了手,重重地抹了把脸,像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靠向座位,低沉得近乎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沈延熙说,唐棠的父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