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该谈的也谈了,虽然赫连盛远这阵子不在公司,但耳目却不少,若是让他知道两人在办公室单独谈这么久,怕是又要在背后动手脚。 剩下的半根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赫连湛天起身准备离开。 刚起身,赫连战止便出声叫住他,问,“江家那边,你熟么?” 赫连湛天微愣,“怎么突然问江家?担心他们跟赫连盛远联手?放心吧,江毅跟我老婆的父亲当年是战友,虽然脾气有点臭,但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