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唐棠刚想说一早上不到五个小时你都做了两次了,话才刚一出口,双眼就瞪大了—— 赫连战止居然直接就…… ……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唐棠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额际全是汗,呼吸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赫连战止也没好到哪里去,胸膛剧烈地起伏,灼烫的气息不断地喷洒过来。 连续做了好同次,他也有些累,喘着气,但身心却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