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视线被模糊之前,她深吸了口气,将情绪压下去,维持着平时说话的口吻,“你放了多少?” “应该有一盒?”赫连战止凝眸回忆了下,记不太清了,只知道拿到阳台的都用了—— 那种烟花,又小又不经放,两三半的功夫,就没了。 听他轻淡描写的话,唐棠的胸口堵得愈发地厉害,就好像有好几座大山压着一样喘不过气来。 不想被看出来异样,她假装生气地撇嘴,委屈地抱怨,“我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