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男人绷紧的肌肉缓缓地放松下来,眼神不再像刚才那样吓人,狠狠地瞪视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撕人碎片,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但脸色却还是阴沉沉的,警告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透露出来的讯息很明显了—— 谁他m敢给他的女人气受,不管是谁,他会让对方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众人被瞪得头皮发麻,全都噤着声没有说话。 唐棠继续道,“四年前,我的父母在岸芷路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