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吐纳,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慌。 江燃出事的时候,只有自己在场,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只要她稳住,就不会有人知道,更不可能查出当年的事! 可无论她怎么平缓呼吸,就是怎么也无法驱散胸口的压抑,脚底不断地有寒意窜上来,顺着血液,向四肢百骸蔓延,全身都是冷的。 赫连战止并不知道江燃的事,还以为她是在为江表筠的身世心虚,黑瞳微微紧缩了下,收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