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哀嚎、大口大口地喘气，孟树海已经再也做不过别的表情。

赫连战止面无表情地看着，无动于衷，那冷淡的模样，就好似冰冷索命判官一般，叫人忍不住心头发怵。

“你……”孟树海痛苦地闭了闭眼，颤颤巍巍的，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赫连战止不理会，脚盘一点一点地使力，幽深的黑瞳，凉凉地看着孟树海，直到他凄厉的哀嚎声慢慢小下去，脑袋无力地垂下，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