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时,大雨渐歇,黑色的越野车终于将车窗微微张开一条小缝,傍风的清风带着一丝雨后的清新飘入车内,让车内原本昏昏欲睡的两人不约而同地精神微振。 “老卢,那人上去有一会儿了吧?”说话的是坐在司机座上的男子,约摸四十岁不到的样子,是那种扔到人群里决计不起眼的那类长相,说话时他弯下身子,朝斜上方看了看写着“住院部”三个字的医院大楼。 “嗯,是有一会儿了!”副驾上的同伴老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