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案,你自然见不到我。” “既然是文案,怎么这外勤的差使,又轮到啸安兄来呢?”陈子锟狐疑道。 “还不是拜你所赐,咱们陆军部的军法科可不比京畿司令部的执法队,哪有什么精兵强将,总不能让科长带队吧,所以就轮到我出这趟苦差了。”阎肃擦着火柴,先帮陈子锟点上烟,自己才点起来。 “那么,啸安兄不怕我逃脱?”陈子锟又道。 “呵呵,不怕,再说,你怎么可能跑呢。”阎肃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