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郑泽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里,拉亮客厅的电灯,发现儿子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抱着膀子仿佛很冷的样子。 父子相对,久久沉默,郑泽如脸上依稀还有耳光的指痕,胳膊上有淤痕,他苦笑一声道:“小杰,你都看见了,爸爸沒用,被小将们批斗,北京不安全了,你今晚就走吧。” 郑杰夫张了张嘴,想说话,却终于沒有开口。 郑泽如道:“形势恶化的太快,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省城怕是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