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这么做?” 刘十八身体挺得笔直,隔着数十米距离瞪着通天问道。 通天仍旧穿着那件破棉袄,双眸闪烁,面带微微不屑之色。 跟本不需要回答,从通天嘴角就能看出其中蔑视的意思: “我需要向蝼蚁,解释吗?” 这其中的等级关系,刘十八自然也明白,就和华夏一样,一些高高在上,掌握无数人生死的权贵一般。他们一对眸子看普通百姓,何尝不是和看猪狗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