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场。 我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他也不说。直至有一次他又酗酒喝醉之后,呢喃说了几句话,大意就是他所研究出来的配方并非是要生产什么新型药物,而是被拿去制造某些别有用途的东西。他不知道公司具体要生产什么,但他可以从他研制出来的配方中推测到公司所生产出来的与化工有关,并且还是对人体有害的化工物质。 那两年是他意志最为消沉的日子,整容郁郁寡欢。直到五年前的一天,他给家里打电话,说他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