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我真的感觉这条罗威纳犬似乎是可以听懂我说话的,而且它好像也只听我一个人的命令。 只有贺云松出来送了我们一趟,他还是昨天的老话,叫我不要怪罪他们的人,毕竟营地里的人也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做出了这种既荒唐又不近人情的决定。 此外,贺云松还说他过几天会偷偷到我们营地去一趟,顺便参观一下。 “什么叫偷偷?”我皱着眉说道。 贺云松无奈地耸了耸肩:“你们也看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