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到每个岗哨上都站了个拿着狙击枪的哨兵。 我们面前则是一处规模更大的建筑楼群,大到我朝左右看去都看不到头。 很多的人在这边进进出出的,有穿白大褂的,有穿蓝灰相间制服的,也有很多穿着普通服饰的,我甚至还看到了一些用担架抬人的人,担架上的人都被白单子盖住了,我也看不清下边的到底是生病的普通人,还是那些被抓来做实验的半感染者。 “别乱看!”潘华在我身后又打了我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