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在想,如果屈老大能够活到那天该多好——我艹,又伤春悲秋了,赶紧说啊,外面什么年岁了? 呃? 从对方口中说出那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词眼,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面前的这个侏儒老头儿,居然跟我一样,都是外面进来的。 不过与我不同的是,他在这儿,已经不知道待了多少年。 等等,我想一下啊,他进来是1945年,按照这儿的三倍流速,外面差不多七十年,他岂不是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