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名字,感觉是那么的畅快淋漓,全身的细胞仿佛也活泛起来,再也没有鬼鬼祟祟的做贼心虚,而是光明正大的宣示着自己的心声。微风吹来,大槐树枝叶颤抖,一定是在看着我微笑。 似乎喊上了瘾,我干脆双手做号,再一次大喊:“秦洁----” 三楼东边的窗户被推开,秦洁的头探出来:“你干什么,你这个……”前面的声音还很大,到了最后两个字,声音几乎没有了:“色狼……”微微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