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份刊登有我文章的校报细心地折叠起来搁在书桌里,时不时地拿出来翻翻看,一脸的得意和骄傲,恨不得捧着报纸好好亲吻一番。 当然,我也一直在等待沈天扬哪天嘴巴犯贱。再对我这篇作文出口讽刺的时候,我就拿出这张报纸来好好羞辱他一番。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有一天上语文课的时候,沈天扬又开始吹牛逼,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是文学社社长,多少文学男青年女青年想和他交朋友,聊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