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深夜,她持续高烧。 有黑色人影从掀开帐篷门进来,在她床边半蹲下来,摸了摸她的额头和颈脉。温寒烧得糊涂了,想要抓那只手,却落空了,迷糊着用俄语轻声喃喃着难受。 他的手从她额头离开,她无意识地伸手,在半空中再次试图去抓他。这次,他没那么狠心躲开,让她攥住了自己的衣袖。 可温寒却不清楚自己抓到的是谁。 这个男人,她在昨天早晨还在拒绝他,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