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圆圆的脑袋撒娇一样地蹭着恋人如同孩子般毛发稀缺的腋窝。 而秋芷本来就怕痒,这时候措不及防又被碰了痒处,在笑得花枝乱颤的同时,感觉到腋窝有冰凉滑腻的东西四处游走,毛地她直接伸手推开了怪鱼漆黑的脑袋,又羞又恼地发出了质问。 “你挠我痒痒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要舔呀?” 被恋人舔了舔胳肢窝实在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体验,一颗小烟花极其绚烂地炸开在秋芷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