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爸爸也带过来了?” 路明非又鲤鱼打挺一般的坐直。 路鸣泽起身走到路麟城身边,“其实哥哥已经猜到了对不对,但还是愿意叫他爸爸。” 他的话让路明非的神情失落了下来,眉眼低垂,谁也看不清他眼神中藏着怎样的绝望和悲伤。 路鸣泽拿出一只油性笔,在“路麟城”脸上画来画去,“切割,我让你切割!” 他表情故作凶狠,和刚刚的阴狠完全不同,就好似小孩子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