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上摩托,提起了方形的铁皮桶,一桶煤油。 他骑上摩托就像是跨上了骏马,缓速行驶到中央祭台上,灵巧地绕开所有烛台,来到六角棺材旁,把整桶煤油淋在棺木上。 他的手语明明“很久”不用了,但此时使用,却一如从前那般熟练,朝棺材中的女人比着手语。 “妈妈,那些曾令你……痛苦的人,都将为他们的所作所为支付……代价!” 他拿着一个zipp打火机,举着,或许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