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哥,我真知道错了。” 我放开刀疤的头发,站了起来,分开双腿,说:“跪下,磕三个响头,然后再从老子胯裆下面钻过去。” “坤……坤哥,不用了吧!” 刀疤哭丧着脸说,比死了老妈还难看。 “跪下!” 我眼睛一瞪,厉喝道。 他么的,这杂种在我被关在警察局里的时候,就想进监牢里干我,后来还找我单挑,今天仗着人多,还嘲笑我,处处以为我好欺负,不给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