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一拉上,我就忍不住期待起来,笑呵呵地看着宁采洁。 宁采洁走到床边,掀起被子,看着我大腿上的伤口,用手触碰伤口边缘,幽幽地说:“你怎么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啊。” 我笑着说道:“被人冤枉,气急了。” 宁采洁仰起头来,说:“还疼不疼?” 我说:“还有点。” 宁采洁低头在我的大腿上,用柔软的小嘴亲了一口。一种湿软的感觉传来,刺激得我当场就竖起了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