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脸上满是血迹,笑起来的时候显得很狰狞,就像是要吃人野兽一样。 时钊和我一样痛恨林哥,他对猛哥的感情比我只高不低,可照林哥的话,他和我对猛哥的死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们要为猛哥报仇,方才能卸下心里的那一份负担。 走出病房,我心想最好还是保险起见,便叫上时钊,从医院后门出了医院,然后乘出租车去尧哥的夜总会。 一路上,时钊都在把玩他随身带着的蝴蝶刀,发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