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老庄的话,心下略一思索,便拍了拍老庄的肩膀,说:“老庄,你保重!”随即翻上窗台,一个纵身往下跳去。 没有时间再磨叽了,在我爬上窗台的时候,前门的敲门声更响,显然门口的条子已经改拍门为踹门,打算冲进来。 我们呆在这个狭小隐蔽的房间里也没啥安全感,整天提心吊胆的,所以房门随时都是锁上的,并且加了两个门闩,要不然那些条子可能已经冲进来了。 嗖! 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