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穗州岛才一个多月,再次回来,已经面目全非,想到不久之前才刚刚当上话事人,还想筹谋夺取西城区探长的位置,掌握西城的话语权,我就觉得挺感慨的。 落差真是大啊,现在不但话事人没了,就连南门观音庙的地盘也没了,原本观音庙的兄弟全部散了。 而我最信任的时钊,居然在关键时刻背叛我,去投靠了陈木生。 我看着李显达等人的样子,只觉心头特别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