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池边搭着扶手休息。 宁采洁游过来,笑盈盈地说:“你不行啊,才游了那么一会儿就要歇息。” 我笑着说:“你说我不行?确定?”目光开始盯向宁采洁的胸口。 残留着水珠,显得格外白皙,在阳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泽。 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将宁采洁拉了过来。 宁采洁看着我,笑道:“你要干什么?” 我说:“你说呢?你不是说我不行,我只是想证明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