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时钊等人带着小弟们离开后,便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喝酒,时钊以及手下的人都在笑着讨论刚才搞郭云川的事情,都是兴奋无比,一个个眉飞色舞的。 我没有加入到其中,不知不觉间我感觉自己有些变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因为一点小事而兴奋得难以自己,就像今天搞了郭云川,已经没有了以前打人过后的那种兴奋感,可能是因为爬得越高,压力越大,也有可能是我正在逐渐成熟。 就好比八爷、宁公这些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