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早上,跟我汇报了一下情况,说他的两个小弟打不通电话,联系不上,可能是打算脱离南门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再次感觉到肩上的沉重压力,抱有同样的想法的绝不会只有一两个,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很有可能是一大批。 南门的情况的糟糕程度超出了我的预期。 到早上十一点,李建林收到风声,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问我情况,我跟李建林说了,李建林说,现在委曲求全是我的最好的选择,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