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震荡中,我们又过了一个新年,今年的新年是过得最糟糕的,不能回去陪父母,也不能陪我的儿子郭浩兴,更不能回去看望苦等我一年的蔡梅。 我在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蔡梅,跟蔡梅说抱歉,蔡梅知道我在穗州岛这边,也比较识大体,没有怪我,只说今年不行,明年补上就可以了。 在除夕夜当天,我只和时钊、赵万里,以及一帮兄弟窝在租的别墅里过了一个年,不过气氛还算不错,人多,而且都是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