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观,颇为慑人。 我冷笑道:“否则什么?干我?草!” 最后一个“草”字吐出,陡地一把抓住桌子的边沿,猛往金大洲掀去。 按理说,我的身份地位和许远山同级,金大洲算什么玩意,竟敢对我放这样的大话,他以为他是谁?人多就了不起? 金大洲看到我将桌子掀向他,陡地跳起来,一脚踹向桌子,只听得砰地一声响,那张桌子便被踢得稀巴烂,无数碎片漫天飞舞。 “上,和他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