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那女子鼻息,很轻微,若是旁人。连那点微弱的迹象都无法感知。但面前的人是西门若寒,一个人死没死,又怎么能瞒得住他的眼睛? 受了重伤。要不是有一口气护住了心脉,这会儿只怕已经是个死人。虽然还活着。却也离死不远了。 探鼻息的手顿了顿,凝在脖子上的一条白色的浅痕上。人皮面具因为被湖水久泡,边缘已经翘起。 西门若寒皱了皱眉,伸出手,揭下了那女子脸上的人皮面具。 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