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绝不利用自己的感情。” “是这样。” “嗯。”这件事我是之后才慢慢想通的,“我虽然恨她,但是她终归对我还是留了情的。她让我成为一个毒偶,却终究没有杀我。作为宗主的专属毒偶,本是最可悲的事,却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得久一点。” 公孙极乐用一种不解的目光看着孙玉心,他不知道孙玉心从何得出这样的结论,又为何会这样的想。“这些话你刚才为什么不说?” “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