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了?” 一声娇笑,客栈的老板娘身着红裳走了过来,雪肤红唇,乌发只挽成了一个小小的髻,并无什么多余的饰物,却仍是艳色逼人。她后边还跟着一个穿着三成新已经洗得发白的衣裳的招娣,对方瘦瘦小小的一张脸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 “这几日,多谢老板娘照拂了!”桃花含笑说道。 老板娘手上捏着帕子掩唇而笑,吃吃笑道:“贵人客气,您是客,我是客栈老板,我们之间不过是银货两讫,这哪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