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里茶杯里边澄净的茶汤,有些犹豫的道:“长乐,你知道尚主的驸马,那代表了什么吗?那是代表与朝堂无缘了。那萧探花,满腔抱负,你舍得让他顶着驸马的名头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 长乐笑意一滞,有些艰涩的道:“可是,可是姑父,也是驸马,但也高居提督之位啊。”显然,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这样的感情,又怎么能放得下。 “那是不同的,我父亲的成就,他人,是很难复制的。那是天时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