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了。江妙登时蹙起眉头来。她二哥性子虽然冷漠,却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发脾气的人。对别人冷淡些,还说得过去,可自打他二哥和今月成亲后,同妻子素来是如胶似漆的。她又问:“你再想想看,这几日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薛今月攥着衣摆认真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道:“该不会是——” “……是什么?”江妙瞧着她这副温吞性子,她自己不着急,她都替她着急起来了。 却听薛今月咬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