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子打电话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当他放下电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下能打的已经全部躺下了。 屋子里这么多人,男的起码十来个,但是如今除开寸头男子和那个中年男子还是站着的,其他都已经躺下了。 秦阳轻松摆平几个赤手空拳一副求躺状态的家伙,随手从台面上扯出了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几点血渍。 这当然不是他的血。 秦阳转头看了一眼站在两米外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