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赋语看着秦阳摆好录制的设备,将一个菲尔斯的手下固定在椅子上,然后人就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能旁观吗?” 秦阳转头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不过不要出声,也不要干扰我就行。” “好的。” 柳赋语在角落里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司徒香则在门口的位置,一方面担任警戒,一方面看守着菲尔斯以及另外一个手下。 秦阳抬手在那个男人身上点了几下,又在他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