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将衣服咬在了嘴里,任由秦阳在他身上施针。 针在他身上穿过,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上的肌肉都在抖动,但是他却硬是忍着一声不吭。 秦阳的手很稳定,仿佛他的手下不是一个活人,而只是一个不会动弹的尸体。 很快,中年男人的伤口便完全缝合了,秦阳将消炎药弄成了粉末,外敷了一些在他的伤口上,然后在包扎上纱布,最后绕着腰部缠.绕了几圈,打了一个干净利落的结。 “伤